的掌心覆上来时,萧子毓浑身一震,握刀的手缓缓松开。 萧印生瘫坐在地,剧烈咳嗽着吐出带血的唾沫,嘴角却还挂着扭曲的笑意:“当年我看着她跪在祠堂三天三夜,求我留下你这野种……” 他擦了擦嘴角,浑浊的眼中满是恶意,“最后她怎么死的?哈哈,是跪在你亲生父亲的牌位前,活活流血而亡!” “住口!” 萧子毓踉跄着后退半步,撞翻了身后的石凳。陈星淼从未见过他这般失态,苍白的脸上没了半点血色,往日的从容冷硬碎成齑粉。 “亲生父亲?”陈星淼的声音颤,“萧印生,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 萧印生撑着桌案摇摇晃晃站起来,额角的血顺着皱纹流进眼睛,让他看起来狰狞如恶鬼。 “他就是个杂种,根本就不是萧家的种!” 空气...